第(2/3)页 顾时序听刘妈这么说,语气沉了几分,问:“谁让她跪在地上的?” 刘妈茫然地回道:“不是您吗?” 顾时序冷声道:“把药箱给我。还有,把昨晚那几个混账叫过来跪着,什么时候跪烂了膝盖,什么时候再起来。” 我听着他这番话,简直觉得讽刺。 这就是信佛之人的所作所为? 让这个跪,让那个跪,做事狠辣不说,自己还出轨,搞小三。 真是给佛祖丢人! 恐怕佛祖要是知道他有这么个弟子,得连夜过来把他逐出佛门。 这时,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。 顾时序冷着脸,拿着药箱走了进来,径直到床边坐下。 然后,便握着我的脚踝,将我小腿搭在他腿上。 “有点痛,忍着点儿。” 男人眸光漆黑,望着我膝盖上已经干涸的血看了又看,然后拿出碘伏棉签轻轻给我消毒伤口。 如果不是昨晚那一幕幕彻底击碎了我对他的期待,他这专注的表情甚至让我觉得他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,那个爱着我的顾时序。 可是,他昨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,整整一夜。 不,或许这三年来,无数个顾时序借口出差的日日夜夜,他们都在一起。 我心生一阵恶心,赶紧将腿收回来,坐得离他远了些,重新拿了棉签自顾自地消毒。 伤口泛起明确又尖锐的疼痛,提醒着我,我跟顾时序永远都不再有回头路可走。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,低头一边给膝盖上贴纱布,一边问道:“离婚的事,你考虑得怎么样?你跟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,难道,不该给人家一个名分?小孩子被扣上私生女的帽子,总归不太好。你说呢?” 第(2/3)页